她堆起奉承讨好的笑容,缓缓地往下蹲,想蒙混过关落跑。
陆薄言果然一愣,苏简安得意地“哼”了声,抢先钻进了浴室,关门前还朝着他做了个鬼脸。
“……”
她害怕陆薄言会不接电话,害怕他正在工作会打扰到他,害怕他反应冷淡。
她突然意识到什么,如遭雷击,猛然清醒过来,肥胖的出租车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压在她身上,手正拉着她裙子的拉链。
她的声音里泛着和陆薄言如出一辙的冷意:“滚。”说着甩开了男人的手。
这样一来,她不但不用天天和江少恺在一起,他还能一回到家就看到她。
“我只是想上来歇一歇。”洛小夕耸耸肩,“不知道你在这里。我这就下去。”
他从来都不知道,世界上有一个人可以在这方面几乎要逼疯他。
但单凭丰厚的物质条件,早已不能纾解她内心的抑郁,所以她选择了毒品、选择了最原始的肉|体上的欢|愉来让自己暂时遗忘压力。
她疑惑的看着他:“陆老师,该放学了,拖堂很讨厌的你不知道吗?”
顿了顿,她又补上一句:“除非你发我工资。”
“可是我听见开门声了。”陆薄言往后一靠,神色闲适,“不敲门就敢进来,进来后还敢不出声音的,除了你还有谁?”
陆薄言携妻同逛超市,举止亲密,恩爱满满。
他开车去了山顶上的会所。
“快要十年了!比陈奕迅唱《十年》的时间还要长了。”洛小夕决然而然地说,“我还会继续,苏亦承绝对不可能落入其他女人手里!他只能被我摧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