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好远的距离，确定季妈妈看不见他们了，她从他的怀中退了出来。

男人恨得咬牙切齿，但又无可奈何。

“程子同，”她坐直身体，借着窗外明朗月光，很认真的看着他，“爷爷都跟我说了，你的决策失误造成符家公司亏损严重，债务缠身。”

“嗤嗤……”发动的时候声音都是哑的，看来坏得很彻底了。

她略微抿唇：“工作太忙，没休息好。”

符媛儿：……

“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得很清楚，”程奕鸣勾唇冷笑，“程子同说服符媛儿一起设计害我，符媛儿没想到自己也被设计了……”

爷爷说他对她的好，是出于愧疚。

“他身边的女人是谁？”妈妈接着问。

食物的香气让她从怔然中回过神来，她转头看去，餐桌上已经摆上了早餐，而他正在餐桌前忙活。

“符媛儿，你还坐得住？”程奕鸣冷笑，“我听说程子同已经为子吟准备了房子，一切生活都安排得妥妥当当。”

程子同凌厉的目光看向她：“话要想好了再说。”

“你也别太伤神，”郝大嫂说道：“你别看男人撑起一个家，其实他们到老了还是个小孩，有时候就喜欢闹点脾气。”

因为这一路过来，是连摩托车都没法走的羊肠小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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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爷爷接着说：“你也尽力了，这件事就这样吧，我算是认亏了。只是有一点，如果你找到人接盘，我的这一摊子债务你最好也一起算进去，不然符氏就真的完了。”